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，找到谁，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“咣当！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
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，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，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。祁雪纯明白了，“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？”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“一千多块，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，我了解到，你有时候请班上同学喝奶茶，买的都是最贵的那种。”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在主卧室窗户正对的位置喝醉，真是好巧。

“我在这里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？”祁雪纯喝问。宫警官暗赞，他到现在才完全看明白，祁雪纯的心思很纯粹。